贺跃在一旁搭腔说:“对对对,管别人怎么说呢,反正我们都支持你。”
听到管她们两人的话,我眼睛内湿湿的,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什么,好半响,又再次抱着她们两人哭了好久。
贺跃笑着说:“杨卿卿,你还有没有点出息啊,咱们见面是高兴的事儿,你哭啥?”
我和贺跃梅婷他们聊了许久,一直聊到夜晚十点,贺跃老公打电话来,让她带着儿子回家,梅婷明天也要上班,必须早点回去,我们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后,她们两人从包厢内离开。
乔荆南还在楼上和别人谈事,只有陈冬在包厢外等着我。
因为刚才哭过,脸上干干的,有些干裂的疼痛,不是特别舒服。
我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出来,迎面正好撞见两个女人,在经过我身旁时,其中一个女人小幅度拉扯了一下身边的同伴,对方奇怪的看向她,她使了个眼色,她同伴有些没看明白。
那女人在看到我正看着她们时,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往洗手间内走了进去,而我也出了洗手间的门,在门外驻足,听到里面传来一句:“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她……”
“谁啊?”
“上一阵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