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互握住的手,竟然无端抖了起来,我强迫自己一定要镇定,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身后的路早已经和我越来越远,我不应该害怕,我必须要镇定。
我这样和自己说着,好半响,对许资檗说:“有些辛苦,怀孩子很累。”
许资檗微笑的说:“可不是,记得当初我怀乔怵的时候,孕吐就差点要了我的命,更别说怀孕的过程了,不过那时候我怀他时,年纪比你小,现在回想起来,倒也没那么痛苦。”
许资檗和我们聊着一些特别平常的话,我都静静听着,直到我们都沉默下来,没有任何话再可以说。
乔荆南终于开口了,他对许资檗说:“这段时间我让律师整理了一些大大小小的资产,资檗,你过目一番。”
乔荆南这句话落音,陈冬提着公文包放在一个木桌上,手在公文包按扣上,按了一下,特别小的松扣声,可此时却无端带着尖锐的回声。
陈冬从里面拿出一份蓝色硬壳的文件,里面夹着一叠白色纸张,他走到许资檗床边,递给她,许资檗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非常平静接过,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摸到一副眼镜,给自己戴上后。
才垂下脸翻着手中那叠大约有十几张厚度的a4纸张,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