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夫人再也没有和我找话了,我侧过脸问乔荆南笑什么,他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抱歉,我们继续。”
便没再理我。阵丰引号。
今天这场开业会似乎比想象中顺利,并没有什么大动乱发生,虽然和乔荆南身份尴尬,可好像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台上模特走完秀后,我和乔荆南去广场中央剪完彩,一切都完毕后,离开时,商场的记者已经被清干净了。
我们正要上车,陈冬在乔荆南弯身入车内时,提醒了一句:“乔总,刚才绿源的藤黎说约您见面。”
乔荆南听到后,身体顿了顿,最后回了一个短节的音:“嗯。”了一声。
便先开车送我回了别墅,之后才让司机送他去见绿源的藤黎。
关于他要怎样对付绿源,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他出去后,医生往常来我输液。
五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短也不短,到第四天时,因为产前抑郁症,我整夜几乎都睡不好,乔荆南在书房办公的时候,我宁愿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肩头,闭着眼睛,听着房间内他的呼吸和指尖纸张的翻动声。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能够安心一点。
夜晚保姆端着手中的中药进来,我闻到那股味道心里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