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两个人吃完早餐后,便由着司机送去了医院,等我们到达许资檗病房时,她也穿着整齐站在窗户口凝望着什么。
从我认识许资檗这么久,她在我印象中的穿着打扮一直都是挺随意的,除了上次在n市的慈善拍卖会上,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她穿着艳丽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
很多时候,她长年累月都是待在医院,很少出去,身上自然是穿着病服,外面偶尔披一件稍微带点颜色的线衫。
而今天的许资檗却和往常在医院见到的模样不同,她穿着非常精致,长头发还挽了起来,露出精致又苍白的颈脖,站在窗户口,视线一直望着窗外楼下那一片颜色艳丽的花草草。
等我们来了后,她回过头看向我们,许资檗脸上刷了淡淡的腮红,让平时苍白的肌肤多了一些健康的红色。
她平常问了一句:“你们来了。”
乔荆南点点头,我们没废话一句,两方的律师来了后,将一切该签的手续全部放在桌上,又为双方财产分割进行详细的讲解,无数的产业名字,枯燥又冗长,听的人昏昏欲睡。
可律师却仔仔细细一条条念出来,大约十几页的纸张,念了两个小时之久,乔荆南和许资檗都认真听着,律师问双方对财产这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