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了几句,手中握着那红包想要假借握手之际递给对方时。
法官快速收回了手,脸上的笑意隐去,对陈冬说了一句:“我这次来只是卖恩师的一个面子,这案子我会仔细审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包庇一个罪人,请不要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我,别让我后悔答应来和你们吃这餐饭。”
法官严肃的说了这句话,陈冬愣了愣,脸上闪过尴尬,随即便收回手,对法官说:“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那法官面对陈冬的道歉,并没有说太多话,弯身进入车内,便开车从饭店门口离开。
我们两个人站在饭店门口,面面相觑,陈冬手中依旧握着那个没送出去的红包。
很多东西不用去说破,法官已经明确表态,对于这件事情会公正处理,而他之所以来吃这场饭,只不过是为了卖恩师一个面子。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到现在依旧是毫无进展。
我和陈冬从这里离开,离二审的最后一天,我们三个人再次聚集在一个房间商量事情,面对这个案子,我们心里都非常有数,前后两难。
几个人相对无言时,律师忽然接通了一通电话,说是乔怵忽然在监狱一口咬定,是他杀了易捷,而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