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电话跑了过去,一把将电话筒拿了起来,快速的按了一串数字,电话拨出去后,陈冬电话显示已经关机,我反复拨打了好多次,一直都是关机。
我坐在那里,好半响,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活在这个清醒的世界,却总把自己当傻子去幻想,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假如了,假如他还活着。
哪里会有那么多假如去实现自己脑海内那些虚妄的不肯相信。
我笑了笑,看向站在门口还在发愣的服务员,她愣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我对她说了一句:“进来吧。”
服务员将手中的餐车推了进来,将晚餐摆好后,便从这里离开了,我吃了几口,觉得没有胃口。
便早早的回到床上去休息了,那一天夜晚,脑海来翻来覆去纷杂的梦,一时是乔怵站在监狱大门口朝我微笑的画面,一时又是很多年前,我和乔金平还没离婚时,两人大声的争吵。
那些画面相互交替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被清空一片,一片空白。
早上醒来后,没有时间去欣赏这座陌生城市的美景,第一时间便是找家手机店去修理手机,那师傅说这只手机主板坏了,修不好了,让我买过一只。
我望着师傅手中那只掉漆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