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绮堂忙问道:“眼下已然是实属无奈,还请卢大户将事情始末说与我们,也好寻一个解决之道,那位您在等的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我的雌性
卢大户略一思索,颇有些腼腆的说道:“那个客人,跟咱倒是也算的上一见如故,那客人是西川人士,往京城里来,是做粮食买卖的。那客人一表人才,谈吐不俗,看上去颇有修养,怪讨人喜欢的。
我们在烟雨阁相识,也时时在烟雨阁小酌两杯,有了这层友谊,来这里喝酒谈天为主,寻姐儿倒成了其次。
不过嘛,前一阵子,他说是有要事在身,让我帮他看管一样宝物。他说这一次事情,是分外凶险的。为着避仇,那宝物须得寻一个信得过的,方能托付,他见咱人品家世,样样来的,方才下定了决心,让咱来看管。
咱便问他,何事这样的要紧,一个做粮食买卖的,怎地竟然要做凶险的事情?
他这才吐露了真相,原来,他说自己是个客商,不过是怕吓着咱,其实,他的真实身份,是一个亡命天涯,四海为家,刀尖上舔血的刀客,此次的任务,是去杀一个功力远在他以上的大对头,怕是性命堪忧,九死一生。
咱听了,虽说当时也颇有些惊异,毕竟咱是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