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大哥的也无话可说,原来咱也称得上他唯一信得过的人,萍水相逢的交情,你说夫复何求?咱当时也是一腔热血澎湃,点头便答应下来,还许诺了,但凡咱的人头还在脖颈上,那这个宝物,便等着他毫发无损的取回。
两个一言为定,便约好了时间,说定了咱便在这里等着他来,若是到了时候不来,那便教咱把那宝物埋在地下,也勿要教旁人瞧见。
咱心里明白他对这个宝物的眷恋,便一口答应下来,只盼着,他能自那场斗争之中,逃出生天。”骨祖
“哦,原来如此,”我忙道:“原来卢大户还有这样一位把您当做可以托付之人的生死之交,这种交情也着实难得。这么说,您这些日子在回廊,便是盼着您的友人归来了?难怪……且不知您和友人约定的时间到了不曾?他是胜了,还是……”
卢大户点点头,道:“正是,眼见着这个月的十五,便到了约定的时候,他却不来,咱不想相信他那句届时不来,宝物速埋,便一直这样的等着他回来,咱的这怪病,便是这个时候开始发作的。”
我忙看向李绮堂,低声道:“李公子,难不成这位卢大户的那个莫逆之交,便是妖怪不成?”
李绮堂摇摇头,道:“未曾见到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