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哭了一会儿,长平王的影子突然又出现在窗子上,此刻的他显然没有方才的气定神闲,反而多了些局促:“叶、叶小姐你别哭啊,三更半夜打扰你是本王的不是,可本王只是好奇,绝对没有毁你名誉的意思啊,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可别做傻事啊……”
长平王方才虽然离开了窗前,却并没有离开叶棠花的院子,而是翻身上房,掀开了一片琉璃瓦,藉此窥视屋内的情形。
若叶棠花真的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那么经过他方才有意的打草惊蛇,她此刻定是心慌意乱,在他离开后一定会立刻和眼线取得联系,不论是送信还是召见,总之必定会有所动作。到那时他就可以顺藤摸瓜,牵扯出这小丫头安插的人来。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假意离开之后,叶棠花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举动,恰恰相反,她表现的太正常了,先是一脸的懊恼痛苦之色,“气愤”地用手使劲捶床,紧接着翻过身子低低哭泣……这表现,活脱脱一个被登徒子欺凌的少女啊!
长平王看着屋中的一幕幕,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叶棠花虽然姓叶,但她的父亲久居外任,她自幼随母亲居住在威远侯府,性格定是像极了威远侯府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