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明白归明白,可叶远志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向女儿妥协,气势虽然矮了下去,但话里却是半点不让:“我何曾不顾自己的官声,倒是你这逆女三番五次顶撞,实在是放肆不堪!再者说了,就算你姨娘给了这丫鬟几锭银子又能如何?难道就能证明你没有害人了?”
叶棠花淡然笑了笑:“棠花不似姨娘,只凭一张嘴就敢随意污蔑别人,一面之词也能叫证据确凿,拿着鸡毛当令箭。棠花有的是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今拿出来的不过是第一项罢了,父亲大人请细想,姨娘让佳穗作证,证人总得是个靠得住的吧?若是佳穗收了姨娘的银子,那她的话可算不得证词,便是上了公堂也没人信的,若是佳穗没收姨娘的银子,那这江南造的银子横不能是自己长出来的,定是佳穗偷的无疑了,佳穗自己就是个贼,倒来指认我,我更不能服气了。如今姨娘的证人自己就是个靠不住的,如何能信?不知姨娘可还有什么证据?”
她说罢,瞟了一眼地上发抖的佳穗,又笑了笑:“昨儿在威远侯府闹得太大,说到底也是叶府没脸,奴婢偷主子,妹妹偷姐姐,听着都恶心。棠儿如今真是恨死这当贼的人了,若佳穗的银子是姨娘给的倒罢了,横竖是有来路的,若不是姨娘给的,那想必是这丫头偷的了,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