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敢不尊。”
宏昌王妃此时已是笑容满面,就连一直冷着脸的几位教习也都罕见地有了笑容,魏国公夫人笑道:“难得你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涵养!不错,我等出此一题,就是想见识一下众位小姐的舞艺与文采,如今看来,列位小姐的诗艺还是差些!”
此话一出,沐千蓝当即不服气地站了出来:“这《白纻辞》如此冷僻,便是不知晓,亦不能说我等诗艺差些,再者这白纻舞本是民间俗艺,我等均乃公侯官员之女,身份尊贵,自当自爱,怎能自甘堕落,学这劳什子的白纻舞?”
宏昌王妃淡淡扫了沐千蓝一眼,似笑非笑。
沐千蓝只当是宏昌王妃无言以对,心下暗喜,正要进一步反驳宏昌王妃,就见宏昌王妃向后一望:“今日的书艺教习乃是锦歌姑姑,我就不在这儿班门弄斧了,锦歌你来告诉沐二小姐,她究竟错在哪里吧!”
书艺教习乃是曾任皇后身边凤仪女官的锦歌姑姑,锦歌曾是皇后身边最得用的女官,皇后一直很喜欢这个得力属下,想为她寻一个好归宿,恰好皇帝要建立这个女学,而锦歌写得一手好书法,皇后便将锦歌推荐到这里,准她领着凤仪女官的俸禄,但却出宫生活。
此时锦歌见宏昌王妃发话,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