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文远是韩宜年的字,不由得恍然一笑,拿扇子敲敲额头:“哎呀,可不是么,我竟让这璋楼的一把火烧傻了,连自个儿干什么去的都忘了。”
韩宜年原本停了笔含笑立在一边,闻言不禁变了脸色急道:“璋楼失火好端端的怎会失火依柔可有什么人受伤么”
祁敏之笑着朝他摇摇头:“你别急,没人伤着,九歌去得早,火烧了一会儿就熄了,说起来也真是奇了,璋楼起火的时候,竟从里头搜出一个叫许天涯的贡生来,非说自己是让那放火的贼人给掳到楼里去的,这话谁信真正是糊弄鬼呢,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祁敏之说罢,自己乐了片刻,见祁毓一脸正色,韩宜年仍旧是方才脸色发白的模样,不禁讪讪止了笑,眨了眨眼睛:“那什么,这个借口不好笑么”
祁毓微微笑了笑:“不是,挺好笑的,们只是有些吓着了,谁想到璋楼那样的地方也能着火呢”
祁敏之挑了挑眉,故作了然地一笑:“哦,懂了,你们两个一个妹妹在里头,一个媳妇儿在里头,是该吓着,不然可太没良心了”
话说到一半,祁敏之在祁毓陡然涨红的脸色和猛地锐利起来的眼神中耸了耸肩,转过身子一面快走一面说道:“我走我走,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