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因为他绝不会让威远侯府出身的女子成为他的妃子;她知道自己不能讨好皇后,因为她要让皇后歇了让她做太子府妃子的心思。
等宴会结束,他从楼上下来,想见识一下叶棠花的灵慧的时候,又撞见了她和威远侯夫人的争执,那样孤傲而不近人情的言辞,每一句都犀利地直指要害,听得他都几乎为她而喝彩,而她在他面前对威远侯夫人的寸步不让也让他再次见识了这个女孩的智慧:她知道在他面前可以得罪威远侯夫人,因为她看透了他和威远侯府之间那些明里暗里的矛盾,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
这样静水流深的女子,将来必定是更加不同凡响,若从那一日的表现来看,她比韩依柔更适合成为太子妃,只可惜她虽然姓叶,却仍旧是威远侯的外甥女,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
可惜
祁毓揉了揉额角,敛下眉眼,低低地苦笑了一声,想想静水流深的叶棠花,再想想那看似稳重实则冒失莽撞的韩依柔,真是愈发觉得这二人云泥之别,只可惜云彩仍旧不知归处,属于他的那个却是泥
这边厢,在回叶府的路上,叶棠花坐在马车里,身边坐着的就是凤九歌,叶棠花的车夫早已被凤九歌打发回去先行复命,此刻护着马车周围的都是凤九歌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