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细想了想,忽然将扇子在掌中一敲:“有了,叶姑娘生就一副丽色,正和一个媺字,叶属木,水生木,这第二字当从水才是,韩愈诗奉酬卢给事曲江荷花行中有玉山前却不复来,曲江汀滢水平杯,莫若叫媺滢如何”
叶棠花真是不知道凤九歌打哪里找出这么稀奇古怪的两个字来,心里琢磨了一下,倒还不大难听,总比棠花二字用心得多了,况且事已至此,也没她推脱的分,便只好笑了笑应了:“多谢王爷赐字,棠花无有不应。”
凤九歌抿唇笑了笑,心里将“叶媺滢”三个字翻来覆去念了几遍,虽然用字乖僻些,总还胜在用心,用意也好,况且又是他亲自取的,自然觉得好听,神色间愈发自得起来,看的叶棠花心里一阵纠结。
在叶棠花身后的那辆马车上,叶芸香和叶昙幽委委屈屈地坐在一辆车上,怎么想怎么憋气。
“那叶棠花有什么能耐的分明半日都没有准备,却偏偏走了狗屎运,接连两次撞上考题,得了教习的青眼”叶芸香咬了咬下唇,愤愤道。
叶昙幽沉吟片刻,摇头道:“若说她运气好蒙中了一次倒还罢了,接连两次就未免可疑了,况且她前几天又毫无准备,分明是早已得知了题目,有恃无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