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享福的心,只怕你没那享福的命”
赵妈呵呵地笑开了:“老奴原没有这命,不过是托了大小姐和这公子的福罢了,大小姐好像还看不大清眼前的形式如今只要奴婢一声嚷,您这辈子可就全完了,奴婢劝您还是长点心,多为自己打算打算吧您往日里对下人挺厚道,如今为了自己,就更该厚道一回吧”
祁敏之在一边笑弯了眼:“媺滢,你这院子里的人怎的这般没有脑子还当自己抓着你的把柄了不成她难道不知道你不是说她没有享福的命数,而是说她没有享福的寿命呢”
此话一出,赵妈顿时脸色一白,刚要叫喊,叶棠花手里的簪子顿时又往前送了三分,直接刺进了赵妈的脖子:“喊,有胆子你就喊我可告诉你,你儿媳妇和小孙子的命如今都在我手里,你要是牙崩半个字儿,我就拿你那小孙子炖了下酒,你看我敢不敢”
祁敏之在一边听得忍俊不禁,俗话说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这话果然不假,如今看叶棠花这模样哪里还像个大家闺秀分明一个山大王么这话说得竟像是山上的土匪一般满是匪气。
赵妈抖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说::“光、光天化日,朗朗乾、乾坤,大小姐是、是要草菅人命吗”
“这半夜三更的,何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