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证,他又咬死了自己是被人掳去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给他定罪。”
叶棠花愣了一下,默默攥紧了拳头,好半天才问出一句来:“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若无人指使断然不敢做出这等事来,他上头的人是谁?”
凤九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用,我查了好久,才查出来他似乎是翰林院侍读学士韩宜年的人,其余的就再也查不出了,而且更奇怪的是,我问过敏之了,初六那天,韩宜年一整天都在宫里陪太子,根本没机会下这样的令,可若不是他下令,许天涯吃饱了撑的去烧楼?”
提到韩宜年,叶棠花先是一愣,继而脸色一白:“你是说……他早就已经是韩宜年的人了?”
凤九歌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是啊,从他被放归后韩宜年找他的次数来看,;两人相识时日不短了。”
叶棠花咬了咬唇,眸色猛地凛冽起来:“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位韩大人,应当是右丞的嫡子吧?”
凤九歌愕然:“确实如此,但你如何知道的?”
叶棠花不语,沉吟片刻方笑了笑:“那就错不了了,放火的人是右丞的女儿韩依柔,原因大概是为了我吧。”
前世的这个时间,她还没有遇到许天涯,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