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明明应该是最清纯的年纪,两个人却狡猾的像两只千年的狐狸精。
都是精明到极点的人,反倒容易犯这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错误,祁毓明明是想拉近和叶棠花之间的距离,结果反而更加疏远了。
“韩大小姐我现在没兴趣理她,不过那个许天涯……我要他身败名裂。”叶棠花走在祁毓身侧,唇畔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韩依柔烧了璋楼固然是作死,但出了事韩家肯定会把许天涯这个替罪羔羊推出来,再不济还有那传话的某个青衣女史,两个人凑一块正好一对儿苦命鸳鸯,而韩依柔和韩宜年半点事都不会有。
既然如此,她斤斤计较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卖祁毓一个面子,大家各取所需。
至于许天涯……她不想再让这个男人脏了她轮回的路,但不亲手把他推下十八层地狱,她死也不能甘心。
“你很讨厌那个许天涯?据我所知,你们应该不认识才对……”祁毓愣了一下,扭过头去看身边的叶棠花,却瞥见她脸上一丝风轻云淡的微笑,登时看得有些痴了。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然人人得而诛之。他根本不配让我讨厌,他只配被人唾弃!”叶棠花脸上的笑意敛起,眸色有些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