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过一十有七,年少时也曾和叶棠花几个见过,性子不能说温和,但待人还是有礼的,而且从来也不曾以什么国舅爷自居过。好好的国公爷,正经有爵位的人家,何必在乎一个国舅爷的虚名呢?听着倒像是靠着裙带关系似的。
卖花女叹了口气:“还能有哪个国舅爷?仗着姐姐是妃子,在外头横行霸道的顾良才顾国舅呗!姑娘们,你们还是快些走吧,这国舅爷手下走狗不知多少,可惹不起啊!”
卫似雨帷帽下的脸色一冷:“我当是谁呢。”
卫如霜冷笑着接了下一句:“原来不过是个妃子的兄弟。”
卫似雨又道:“什么顾良才?我看他是顾不良才对,区区一个妃子的弟弟也敢妄称国舅?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卖花女此刻已经收拾好了摊位,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先走了,几位小姐也还是快些避开吧,他们人多势众,您几位又何必鸡蛋撞骨头呢?”
说罢,卖花女携着摊位上的东西匆匆忙忙地走远了,卫似雨和卫如霜叶棠花几个对视一眼,也准备先避让开来,等这些人过去之后再做论处。
倒不是说她们只会放狠话,而是没有必要和这些人硬碰硬,她们三个小丫头若是和这些恶奴对上,虽然地位上有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