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转圜不得了
“母后的意思,最多给韩大小姐一个侧妃;太后的意思,是让韩大小姐做个花瓶儿文远不必再费心了,回去也转告韩大小姐,她也不必再费任何心思,老老实实做一个花瓶就够了。”祁毓抚摸着大忽雷的弦,轻声道。
“臣知道了,给殿下添麻烦了臣告退。”韩宜年浑浑噩噩应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心底是一片悲凉。
彻底完了父亲年迈,他又年纪尚轻,正是需要后宫里有人扶助的时候,原指望着韩依柔在太子殿下身边服侍,他在外头为太子做事,兄妹俩互相帮衬。如今他的事还没眉目,韩依柔已经彻底被定义成了一个摆着看的花瓶
作为一个花瓶,韩依柔唯一的作用就只是讨祁毓欢心,凤位也好,权位也罢,都与她无缘了
韩宜年看着前方的红砖绿瓦,只觉得前途一片迷茫。
祁毓没心思知道韩宜年是如何的心丧若死,他的心思还在这两件乐器上呢。
若能亲自去叶家走一趟自是最好不过,但别说祁敬之会不会答应,就是真的去了,他能进叶家内院还不是跟没去一个样他又不像祁敏之,三天两头借着宣旨的功夫就见了人了
可若是托人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