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长眼,那全是他的罪过啊!
远了不说,这几个泼皮无赖围着清商县主的马车,他虽然推诿了案子,可是也没有抓这几个泼皮的借口了啊,现在皇上说一会儿要坐这马车回去,还不让他跟着,万一这几个无赖贼心不死呢?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嫌麻烦了!虽说周折了一点儿,但把这些泼皮抓住了,起码皇上坐的车就安全了,他的脑袋也保住了啊!
这下可倒好,刚才清商县主要他处置人他不处置,现在他眼睁睁看着一群对御驾虎视眈眈的泼皮无赖站在这里,却不能动手抓人,皇上还赶他走,万一等他走了,这帮泼皮动了手……
他这不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吗!
京兆尹觉得自己死的心都有了,连忙拈须一咳:“且慢,经本官深思熟虑,乞丐之流亦可为证!来人呐,把这群泼皮抓起来,再传两个乞丐来为证!”
此话一出,官兵和泼皮都愣住了,这京兆尹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京兆尹又重重地咳了咳:“没听见本官的话嘛,还不照做!”
那几个泼皮虽然人高马大,到底比不上真刀真枪的官兵,一会儿功夫就给擒住了,一个个捆好了,刀架在脖子上,吓得没一个敢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