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长寿话说到一半,见太后脸色越来越沉,还当是自己说错了话,立马住了嘴告罪。
太后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怪你,是哀家自己的想头儿。”
“太后您的想头?”夏长寿怔了怔。
“是啊,”太后冷笑道,“这个样儿,大概就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吧!”
夏长寿抿了抿唇,垂下头不敢作声了。
“罢了,到了哀家今时今日这个地位,还要求他们什么吗!他们不拿哀家的话当一回事,哀家也就不去靠他们了!一个个都不给哀家省心!”太后揉了揉额角,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夏长寿,去把皇上给哀家请来。”
“娘娘,您脸色不大好,要不还是缓缓……”
“去!”
夏长寿话还没说到一半儿,就被太后的一声厉喝给打断了,夏长寿让太后吓得一哆嗦,也不敢再多嘴了,老老实实地躬下身子去请皇上过来。
“儿臣参见母后。”少顷,祁敬之身着便服匆匆而来,给太后施礼。
“起来吧,坐。”太后脸色不是很好看,淡淡地说了一句。
祁敬之摸不着头脑,依言坐了,笑道:“母后今儿急着召儿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