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的道理,若王爷您苦苦相逼,只怕于理不合……”
去西平侯府的衙役也回禀道:“回王爷的话,西平侯夫人也是这个意思,而且侯夫人她还说了,王爷若想要审问她,须得先问过了西平侯的意思,再拿了圣旨来在西平侯府问话,断没有个让她抛头露面上公堂的道理……”
两拨衙役话音刚落,祁敏之的脸色陡然一下子沉了下来:“李大人听听,这叫个什么话!妇孺之辈不识大体,竟敢阻挠朝廷命官办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凭她是什么天王老子,也没有个不到堂受审的道理!本王现在尚且坐在这里,这两个妇人倒要比本王架子还大不成?简直放肆!本王给足了她们脸面,派人好声好气地前去相请,再三嘱咐衙役们不许造次,她们反倒当本王好欺负,还拿起谱子来了!”
祁敏之说罢,在公案上重重一拍,吓得京兆尹一个哆嗦说不出话来,祁敏之又冷笑道:“当真人是贱骨头,给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侯夫人算得什么,诰命夫人又算得什么!天下多少侯夫人多少诰命?要全像这两个人一般放肆,不把王法放在眼里,这天下还成个天下吗!”
京兆尹听出话头儿不对,虽然心里头没底,还是哆哆嗦嗦开了口:“王、王爷,想来家姊和家母也只是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