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在那个碗被送到京兆尹公案上的时候就脑子嗡的一下子傻在那里了,此时更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叶棠花说了什么,西平侯夫人倒是听得真切,咬牙切齿地说:“是不是亲骨肉,是我李家家事,又干县主甚事是非曲直自有我李家人来评断,要县主来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侯夫人这话说得不害臊吗当初侯夫人明里暗里为自家妹妹说了多少好话,插手我叶家内务插手的如鱼得水,怎么如今就又换了说辞一口一个家事说得真是顺溜,当初西平侯夫人怪我母亲没有管教好李氏的时候怎的不说这话呢”叶棠花对西平侯夫人也不满很久了,横竖这一家子今天都是要完蛋在这里的,既然如此,还管她什么侯夫人不侯夫人的
“县主这话说的太狂了就算本夫人当初是糊涂了些,可难道本夫人做错了事情,县主也要跟着学吗本夫人插手叶家家事,县主就非插手李家家事不可吗”西平侯夫人含着眼泪恨恨地呵斥道。
叶棠花轻笑了一声,有些同情地看着西平侯夫人:“侯夫人这话说的真是差了,清商何曾想插手您李家家事呢这不是当初有山贼对我叶府家眷行凶,永安王抓住了这些贼人,那贼人把西平侯夫人您给供出来了,李大人不相信是您雇的凶,说您跟清商无冤无仇,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