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的,可如今县主状告庶母就是不孝,隐匿本性曲意奉承陛下既是不忠,老臣以为,陛下还该宣清商县主前来解释一下这不忠不孝的缘由呢!现在老臣折子已经备下了,就等一会儿上朝了,王爷以为如何呢?”
祁敏之一怔,望向那发话的人,当下便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韩相爷您哪!真是奇了怪了,昨日审案的时候本王全程都在场,也没见您呢,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韩右相韩高阳已经年介五旬,但人看起来颇为老态,竟像个六十岁的人,鬓角花白,脸上也满是褶子,此时韩高阳冷冷一笑,这一脸褶子顿时都扭曲了起来:“本官还需要亲自到场么?如今这京里早就传遍了!叶大人宠妾灭妻,妾室买凶杀人诬陷嫡女,清商县主忤逆不孝状告庶母,这一家子竟都是败坏伦理纲常的不赦之徒!亏叶大人还坐着这礼部尚书的位置,本官倒想替皇上问一句,这位置叶大人坐着羞也不羞!”
叶远志不知道韩高阳跟他有什么恩怨,只当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听了韩高阳的话,还当京里真是这么传的,一时间只觉得心都沉了,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祁敏之对叶远志真心没什么好感,但此时此刻叶远志和叶棠花都代表了叶家,他维护叶远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