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太医给韩大人治治!哼……”祁敬之犹怒气未消,一面又看了看叶远志:“说起来,叶卿家,李大人的折子上还说了你曾说过‘家法大于国法’这话,可有此事啊?”
叶远志高兴了半天,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脸上的笑登时就凝固了,回过神来慌忙请罪:“陛下,臣当时亦是受那李氏蒙蔽,一时间不辨善恶,竟对亲生贤女口出不慈之言……陛下,臣有罪!”
“呵,叶卿家不必自责,是人么,总有脑子糊涂的时候。倒是多亏叶卿生得贤女,要不然我南燕礼部尚书的家里,还不知是怎样一番光景呢。”祁敬之笑了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眸色一冷。
“陛下……臣、臣知罪!臣实在不该听信李氏妖言……”叶远志吓得浑身一抖,忙低下头抖了抖。
“这倒还罢了,朕怎么瞧见这折子上写着,李氏曾言,你还受贿了呢?”祁敬之又扫了叶远志一眼。
“陛下,萧大人所赠不过古玩字画,臣与萧大人乃是兴趣相投,并无受贿之事,臣家道富足,又何必受贿呢?”叶远志咬了咬下唇,心里又将李姨娘恨了个翻来覆去。
“原来是这样?”祁敬之盯着他看了半天,冷笑了一声,不再追问了。
另一边,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