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道法不容情的道理吗?”
“皇上!臣妾陪在皇上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良才他只是一时糊涂,绝不是存心不良……况且良才他身为相门之后,却住到了长街附近,他心中不平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只是壮志难酬,所以才借题发挥,并不是有意欺压百姓……陛下明鉴啊!”德妃流着泪在地上磕了个头。
“荒唐!德妃,亏你还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这些话你也说得出来?相门之后又如何?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朕是拦着顾良才不教他考科举了是怎的?男儿大丈夫,怀才便当应举,有志合该报国,什么时候有了怀才不遇欺压百姓的故典?怎么的,他是想将个恶名传到朕耳朵里,然后朕才好起用他?”祁敬之冷笑道。
“不、不……这一切都是误会啊皇上!良才他虽然不堪,也并不至于放肆至此,都是刁奴欺主,才将他教坏了!陛下……求您开恩哪!”顾德妃低下头垂泪道。
祁敬之理都懒得理她,径自绕了过去坐到裴瑢身边:“皇后近日在忙什么呢?”
“无非是毓儿的事……毓儿如今也到了年纪呢。”裴瑢笑笑,点到即止。
“德妃,你退下吧!”祁敬之知道裴瑢要说的是什么,但碍着德妃在这儿,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