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下来,她逃过的银子少说也有万两,去哪儿弄来这么多银子?
她每年逃过的银子和自己的私房几乎都得送进宫里供德妃用,自己虽然也积攒了一些银子,撑死了不过几千两,只堪还个零头,那剩下的一万两呢?
一个念头从威远侯夫人的心里冒出来,但还没等她想好,沐老太太就凉凉地补上一句:“还银子,必须用你自己的银子来还,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假公济私,拆了东墙补西墙,就休怪老婆子不讲情面,威远侯府的规矩,不是那么好坏的!”
沐老太太的这番话如一盆冷水一般霎时间浇了威远侯夫人一个透心凉,她只能苦笑着应了下来:“老太太,媳妇省得,一定拿自己的银钱来还,绝不动用公中的银子。”
“你纵想动,我亦不容你动,老二家的,老三家的,打今儿起,这管家之权就交到你们俩手里,凡事商量着来,切莫刚愎自用,假公济私,步了你们大嫂的后尘!”老太太眼皮一搭,冷笑道。
沐王氏和沐连氏来请个安就平白地得了一个管家的权利,真正如捡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般,当即允了下来,她们两个平日里并不太看得惯威远侯夫人的行径,也正因如此,她们平日里走得近,也谈得来些,虽然这管家的权力是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