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威远侯夫人脸上一僵,继而强笑道:“朝廷不是早就处置了那事么?如今咱们关起门来说一家话,何必又提那糊涂虫的事?”
“人虽糊涂,话却说得明白,当初那傅大小姐口口声声说我与明诚哥哥有私情,我为了这事,自除旧宴后再不曾登门,原指望避开这污名,不成想舅母反倒不介怀……敢问舅母,若棠儿与明诚哥哥真个定亲,岂不是坐实了那傅大小姐的攀诬?”叶棠花蹙起黛眉,话里毫不容情。
威远侯夫人脸色一沉:“棠丫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既与明诚无私,又何惧世人言语!况且你与明诚原是表兄妹,如今亲上做亲不好么?你若执迷不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舅母若真有此意,先进宫把太后说通了吧。”叶棠花不以为意,懒得再理会威远侯夫人,径自便要回后堂去。看今天太后的意思,就知道威远侯夫人定是讨不了好去的,既然如此,她跟着废什么神呢?
“舅母已经写信进宫去了,一封给德妃娘娘,一封给太后娘娘,想来要不了多久,太后赐婚的懿旨就会下来了吧!”威远侯夫人唇角勾起一个自信而嘲弄的弧度。
“舅母写信进宫了?”叶棠花一怔,继而脸上带了些嘲弄,“那我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