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骂道:“沐明诚,你说的什么浑话,我好歹是名门之后,你拿我比鱼目是个什么道理?”
沐明诚冷笑道:“敬人者人恒敬之,不敬人者,人亦辱之。韩大小姐说出‘下嫁’这般字样,是将你韩家摆在我沐家之上,不知韩大人是几品官,韩家又是几品爵位,敢说在威远侯府之上!是韩大小姐先对我沐家不敬,我回敬之又有何不可?韩大小姐自取其辱,又怨得谁来!”
韩依柔一时语塞,继而恨声道:“那你也不该拿我与那傅大小姐相比!傅大小姐自取灭亡人人唾弃,你却对之念念不忘,甚至推拒圣上赐婚,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如此惦念那傅灵阳,可见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韩大小姐这话未免可笑,我几时说过对傅大小姐念念不忘?”沐明诚瞟了韩依柔一眼,朗声道,“逝者已矣,明诚不愿再对死者不敬,但韩大小姐当明诚是惦念傅大小姐,也未免太好笑些!明诚心之所钟,自是白玉无瑕,就算以珍珠相比,我还嫌珍珠辱没了她!”
韩依柔到底是不及沐明诚口才好,这时候早气了个半死,一双明眸如怨如诉地望向祁毓,却发现祁毓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根本没有半点插嘴的打算。
她无奈之下,也只能靠自己来保住自己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