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骂不出来,他刚才还作死地把所有的下人都挥退下去了,这时候也只能乖乖就范,说不出话来就拼命点头,希望先让雨秋给他解了穴,帐还可以慢慢算!
雨秋瞧着李澈那心里有火又发不出来的模样便觉好笑,想了想,伸手自怀里掏出乌衣卫的金燕子令牌来:“打你你还别不服气,你瞪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什么人!”
当京兆尹的,对京里各府人家的私卫心里头都得有数,虽然做不到每个人都认识,但当人家拿出信物的时候,京兆尹必须得认出这人是哪家的,大概在什么地位,否则万一稀里糊涂地惹了不该惹的人,那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呢?
像李澈这样惜命的人,早上任三天前就把各府私卫的称号和标志都背全了,这时候一见金燕子令牌,登时眼睛就直了,半天移不开目光。
这东西不是长平王府乌衣帅的信物吗?怎么会在这小丫鬟的手里?
雨秋收了令牌,冷笑道:“也就是姑奶奶现在跟在小姐身边伺候,脾气减了不少,要是搁在以前,就冲你今儿这些话,姑奶奶不割了你耳朵都算你造化!乌衣帅让你干的事儿你敢不干,是想跟长平王府作对吗?那陈娇你也该有所耳闻,太后亲自下懿旨骂过的人家儿,你好意思捧着她?为了一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