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风永远带着漫天的黄沙;那里的雪永远是苍凉而萧索,夜满关山;那里的月永远孤高而冷绝,高高地挂在天上,照着下面的古城,所以我们用这场表演来表现了西辽的景色。”
祁敬之颔首:“的确,这风雪月俱体现在了西辽的才艺之中,可是不知这花又在何处?”
这时候,南里高高地扬起笑靥来:“我记得在中原的古诗里有这么一句:‘美人如花隔云端’,能够盛开在大漠里的花,都是极顽强而极艳丽的,就像我们西辽的美人一样,西辽的美人是烈酒,是红花,是火热的太阳,我是西辽的美女,也就是西辽的花,不知道皇帝陛下对这个解释还满意吗?”
南里此话一出,颇有些老成守旧的南燕官吏在桌子后头沉了脸色,这西辽女子居然在人前公然夸耀自己是美女,简直是不知廉耻!
祁敬之也被南里的态度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笑着点了点头:“西辽的公主果然是非同寻常,朕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话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微蹙了眉头:“话虽如此,可是西辽的四项才艺都混在一起表演了,每一项才艺都不可分割,那这比试要从何比起呢?”
南弭微微挑起了直眉,有些狡诈地笑了笑:“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