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少女居然能够生得如此肖似?但若说是南诏有意为之,南诏做这种事又有什么意义?就为了看祁敬之对着长得像儿媳的宝珠为难?可是这也说不通,南诏哪里会知道她打算选谁做太子妃?
……
实在想不通,裴瑢也只能放弃考虑这些,转而在桌子底下握住了祁敬之的手。没有办法替他分忧,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他了……
祁敬之轻轻握着裴瑢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竟勾起一个淡淡的笑意来。
该比的已经比过了,输赢也都摆在眼前,这顿饭再吃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至于各国之间的利益纠葛,那就是出了宫门之后的事情了。
在祁敬之的主持之下,这场宴会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散场之时,叶棠花本想赶快回家,可是还没等她走出春芳园,就被萧嫔的侍女桃儿叫住了:“清商县主请留步,我家主子有话想跟您说。”
叶棠花心里头警铃大作,面上虽是笑意盈盈,但神经早已经绷紧了:“天色渐晚,清商实在不便久留,还请嫔主体谅,咱们有缘再见吧。”
“这才几日不见,怎么县主就这般生疏起来,就是再着急,何至于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叶棠花推脱的时候,萧嫔已经领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