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不知道,那阎罗狱的首领,跟叶棠花是极熟的,他根本不会去对叶棠花下手啊!唉……也是我疏忽了,当初怎么就忘了问你一句呢!”
“什么?!那、那咱们会不会有事啊?”
“放心,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你千万记着,从今往后再别去找阎罗狱的人办任何事,也别再跟去阎罗狱雇人的那个手下再多接触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防着点儿好。”
“唉,也只有如此了……”
两个少女在假山这头儿说得兴起,韩宜年也在假山那头儿听得兴起,听着听着,他不由得好奇起来,到底是京中那家闺秀跟叶棠花有如此大仇,竟想要雇凶杀她,而且又能在皇宫之中谈论这些事?
兴之所至,他不由得大着胆子,蹑手蹑脚地自假山下爬到了山顶,悄悄地伸出头往下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韩宜年立即将头缩了回来,把身子伏在假山上不敢再动,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头上冷汗出了一层。
虽然南燕礼教甚严,但每一年都会有几天不禁男女大防的日子,也多亏了这几天,京中所有的公子小姐都对自己身边的异性大略有个印象,虽然不能说太熟,但都是见过几次面,绝不会出现见面不相识的情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