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满载西辽百姓血汗的东西?既然如此,朕又如何喝得下去!这茶叶和香料往后还是不要再进贡了,若西辽皇帝当真如此喜爱这些东西,就留着他自己受用吧!”
到此地步,扎古也无可奈何,他只能装着为难的样子勉强应下了。
南里瞧着祁敬之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由得用指尖搓了搓袖口,低声用西辽语笑道:“阿姐,这个南燕皇帝真是有意思的很呢!他居然会心疼咱们西辽的百姓诶。”
“君主么,大多是沽名钓誉之辈,他当着咱们的面儿自然要表现的贤明一点儿,不然岂不是把人丢到西辽来了?我倒不相信,他南燕就没有比咱们的香料和茶叶更费心费力的东西!他们夏日有冰敬冬日有炭敬,这炭还罢了,冰这东西难道就不是逆天而为吗?南燕地大物博,盛世繁华,只怕南燕人残忍起来,比西辽更甚吧!”南弭微微垂下长睫,勾唇。
“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一个伪君子罢了。”南里扁了扁嘴不说话了。
这时候,祁敬之又去看向了南诏:“说起来,宝珠公主的事情,朕还没有考虑好,不知道南诏这边有没有什么期望呢?”
阁龙伽起身微微一笑,躬身道:“陛下乃是明察秋毫之人,我等不敢放肆,更不敢有所遮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