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失南燕颜面,你倒是说说,你又算得了什么!”祁敬之脸色一冷,重重地在案上拍了一下,霎时间惊得满堂无声。
他抬起眸来,眸色微冷:“朕是天子,乃天下万民之主,须不是一家之皇帝!若要朕为一人之喜怒,置天下万民于不顾,此妄想耳!朕知道朝中心仪清商公主的人并不算少,但家国天下为先,朕纵有心助你们,亦不可不顾天下苍生!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你们一声,据白羽骑来报,西辽太子已经从西辽赶来接亲,约在一天后便会赶上西辽使节的车马,而西辽有一个规矩,设若有新郎之外的人爱着新娘,可在新郎接亲之日前去抢亲,抢的着便可将新娘带走,抢不着便终生不得见新娘之面,朕言尽于此,做不做在你们!”
凤九歌怔了半天,眸色一亮:“多谢陛下成全。”
祁敬之勾了勾唇角,端起桌上茶盏撇了撇:“朕话是带到了,成全什么的,你可谢不着朕。”
凤九歌又是一愣,继而脸色猛地一阴:“敏之他人呢?!”
“他是朕的弟弟,不论是知道消息的速度,还是进宫的方便程度,都不是九歌可比的,如今白羽骑大抵已经在路上了吧。”祁敬之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盏又笑道:“如今花落谁家,端看白羽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