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显得更紧张了,别说双手了,就连身子都微微地颤动了起来。
凤九歌拧起眉头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骤然抬起手,一把掀掉了少女的红盖头,但见面前的少女虽然也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相貌也算得上是清丽可人,可那眉眼哪里有一处是叶棠花的模样?
见伪装被拆穿,少女一声尖叫便滚到了马车的地板上,又急急忙忙地跪好,额头贴着地面:“奴婢、奴婢知错了,求您饶命,求您放过奴婢吧!”
凤九歌怔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不由得绿了。
另一边,西辽的使节团自与凤九歌分别之后也是一阵快马加鞭,待到实在不得不停下休息,这才寻了个有水的地方修整。
这时候,南弭咬着下唇走到刀疤男子身边坐下:“皇叔,您没事吧?”
刀疤男子扫了眼南弭:“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可惜了那上好的玄铁面具。”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南里也偷偷地凑过来,赔笑道。
原来刀疤男子便是西辽皇帝南余绪的胞弟,北院大王南怀沙,此时南怀沙微微挑眉看了南里一眼:“就跟太子妃一样?”
南里语塞,南弭慌忙又赔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