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不论是那种结果,她都没有办法接受!她怎么可能一辈子避开从前的朋友亲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宫里装作一个妃子,了此残生!
叶棠花想着想着,不禁皱起眉头,望着满园芳花绿树叹了口气。
“身子还没大好,怎么就起来吹风了?南燕不必南诏,这时候风还凉得紧,就这么大咧咧站在风口上,也不披件衣裳,当心着凉。”蓦地,祁敬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叶棠花猛地回神,正想要出声叫祁敬之,突然发现祁敬之身后还跟着不少宫人,当着人前叶棠花不能就这么拆台,也只得扯出一个笑脸来,施了一礼:“宝珠见过陛下。”
祁敬之笑了笑,上前将她扶起来:“起来吧,不必多礼了,这儿风大,进去说吧。”
“是。”叶棠花也不反抗,乖乖跟着人进了里屋,祁敬之回头扫了一眼:“朕和贵妃有些话要说,你们把东西放下就回去吧。”
这些宫人都是这几天经常跟着祁敬之过来的,对祁敬之这吩咐早就习以为常,规规矩矩地施了礼,有一个宫人将一个红漆盒子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便都躬身垂手退下了。
待人一走净,叶棠花立即迫不及待地开口:“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