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没想着这么快就动你,可朕也不能看着你拿叶家练手啊,发现西辽进贡的那一批有毒的茶叶被送进了叶家之后,你们就挂羊头卖狗肉地送香料,一遍不成功还想尽办法送第二遍,你们这份心思也真算是难得了,不过叶家的事情却不是你们能想透的,恐怕你们到现在都未必明白,叶远志为什么中毒中得那么晚,又时常不受控制的吧?”
萧嫔眨了眨眼睛,仇恨之中夹杂了一些茫然一些忌讳,诚然祁敬之说的都对,可是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他会知道他们给叶远志下毒的事情?叶远志又是为什么会那么难以控制?当时他们在西辽拿人做实验的时候,明明就效果很好,药人们不出一个月就完全被人控制了,但叶远志却生生拖了三个月,还只是间歇性地被人控制,控制的效果也并不好!这也太奇怪了!难道叶远志天生就能够抵抗这种控制人心的毒药吗?
祁敬之看着萧嫔掩不去的茫然,心下暗笑,在西辽人眼里,叶家当时既有茶叶又有香料,明明就应该全家都被人所控制,但叶家家事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外人料到的,事实又岂能那么尽如人意?
叶家固然有那掺了毒的茶叶,但那茶叶是他赐给爱茶的沐存凝的,且不说这御赐之物沐存凝舍不舍得拿出来给叶远志喝,就算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