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回过头,跟凤九歌对视一笑,复又看向凤谨乐:“好说歹说,伯父总算是明白了。”
凤谨乐不住地点头,恨恨道:“我知道了,南诏的那个兔崽子,老夫定要让他给远山陪葬!”
“俗话说人死已矣,况且我好歹也是凤家人,没理由对自家亲眷赶尽杀绝的道理,凤远山既然已死,我也不再追究他从前做过什么了,但仇却是不能不算的,南诏王族自己勾心斗角,拿着凤家当傻子,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凤九歌冷冷一笑,故作震怒:“边境太平太久了,竟让南诏的几个跳梁小丑自以为得意,对着凤家动手了!”
叶棠花在一边劝说:“妾知道夫君心中动怒,不过两国之间,总不是凭一己私欲便可摆布的,横竖咱们要的是南诏垮台,又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呢?既然南诏大王子和二王子有仇,咱们挑拨他们内斗,自己坐山观虎斗不好吗?”
凤九歌沉吟一会儿,装着渐渐冷静下来的模样点了点头:“王妃说的有理,是本王考虑不周了,不过事情绝不能这么结了,凤家一代一代传到如今,没有个让边陲小国欺负的道理!”
他话音刚落,立时有人又紧张起来,开始偷眼瞧着叶棠花。
叶棠花倒也不闪不避,垂眸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