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棠花那个小贱人相比!
韩依柔抚摸着红缎子上的鸳鸯戏水,笑得冷意森然。
她动不了叶棠花,还动不了沐明诚吗?圣上赐的婚,沐家就是再不甘愿也只能乖乖娶了她,沐明诚更不可能抗旨休了她,既然如此,那她就是有了一个保命符,有了这道保命符,她还有什么不敢的?持家难,败家还不容易吗?
她不能毁了沐家,还毁不了沐明诚吗?只要她想,沐明诚这辈子就再也别想过上一天顺心的日子!
韩依柔摸着手下那只鸳,指尖猛地一用劲,指甲在雄鸳脖颈上的两条绣线之间陷了进去,她轻轻一划,雄鸳的脖颈就好像被她斩断了一般,露出了鲜红如血的缎底。
她收回手指,鸳鸯戏水图又恢复了平静,在外人眼里看来,还是好好的一幅鸳鸯戏水绣品,什么瑕疵都没有。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韩依柔微一挑眉:“谁?”
韩宜年不耐烦地应了声:“是我!”
韩依柔不置可否,淡淡地自内堂迎了出来,示意小丫鬟去开门,自己则坐在了琴凳之上,不紧不慢地拨着面前放着的一架古琴:“兄长今儿怎么转了性子,到这儿来了?”
韩宜年一挑眉,嘲讽的话在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