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半晌方勾起唇角笑笑:“虽不知真相为何,不过还真该道一句来得好!”
“哦?怎么说?”凤九歌被叶棠花的态度勾起了兴趣,笑着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叶棠花放下手头上的针线,将针收好方回头看了凤九歌一眼,弯起唇角:“你当真不明白?”
凤九歌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求娘子解惑!”
“装傻充愣……”叶棠花垂眸轻笑:“探望宝珠公主……这借口虽是拙劣,但却正好打在了皇上的软肋上,南诏莫名其妙地再次出使本就会引起南燕警觉,可偏偏他们打的又是探望宝珠公主的旗号,这借口虽然拙劣但却足够光明正大,探望宝珠公主自然无可厚非,可南燕这‘宝珠公主‘焉是见得人的?”
“媺滢的意思是,南诏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宫里宝珠公主被调包的消息,所以才打算打皇上一个措手不及?”凤九歌笑笑,却忽地想到了什么,脸色为之一变。
与此同时,叶棠花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颇有些难看。
能告知南诏,宝珠公主被掉过包的人,定然是宫中的人,而且必定是祁敬之的心腹,这个范围已经相当的小了,而知道宝珠公主被人掉过包,但却不知道凤九歌已经将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