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啊。”夏长寿叹了口气,心里还颇有些可惜,祁敏之跟太后若是能囫囵着过一辈子,母慈子孝的不也挺好?为什么偏偏就让他知道了呢?
太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罕见的阴沉:“他居然知道了……那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让他立刻进宫来见哀家!”
“太后,奴才今早刚刚收到消息,王爷三天前就出了京,如今……去向不明。王爷留下的话是说出去散心去了,可是奴才命人查了,白羽骑几乎都不在京里。”夏长寿弓着身子继续回道。
太后的手在靠椅的扶手上猛地收紧,又浅浅松开:“这小子,什么时候跟哀家离心离得这么厉害了!自他五岁起,哀家就时时防范着,没想到还是有这么一天……难道真是萧家那小贱人!”
“回太后,依奴才看来并不太像,那萧嫔虽然是个细作,可是似乎志不在此,平日里让人留意最多的也就是清商县主的踪迹,并不曾跟王爷有所接触……”夏长寿沉吟片刻,回道。
“萧嫔留意清商,清商却是敏之的意中人,难道……”太后听了这话,脸色却更加阴沉,阴沉的近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