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着不让他们与敏之私下见面,敏之根本无由知道真相,又岂会……”
“皇帝,你难道忘了敏之当日所言了吗?前日哀家宣皇帝前来,敏之可是在皇帝面前亲口说出感同身受四字,试问他一个王爷,有什么资格当着你的面对你的妃子说这四个字!”太后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那不是……”祁敬之话说到一半,猛地怔住,半晌方回过神来:“母后的意思是说,敏之那话不是气话,而是……”
“是啊,敏之虽然轻佻,但毕竟不是鲁莽,如何会留下授人以口舌的把柄?他说是‘感同身受’,那就一定是解释得通的,他身为王爷,固然是没资格对皇帝的妃子感同身受,但若是考虑到那小子的家世,这便说得通了。”太后言及此处,不由得脸色一冷,咬了咬下唇,“算起来也近二十年了,到底是没瞒住啊……呵呵,宜妃可真是好手段,到底摆了哀家一道儿!”
“可是……这些年咱们一直严加防备,西辽那边并没有派人跟敏之有过接触啊!屈指算来二十年,母后自登上凤位到如今,何曾……”祁敬之满脸的不可置信,犹豫再三还是出言质疑。
“呵呵,宜妃那蛮女手段高的很,莫说是哀家了,就是你,当初不也是险些让她笼络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