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呢?再者说,萧嫔有问题的消息,还是她透露给毓儿的呢,设若她真是西辽的探子,她又何必把萧嫔卖给毓儿呢?”
太后摇摇头,眉头一挑:“误会?不可能!皇帝满心里只想着那丫头家世,觉着那丫头出身南燕就不可能叛国,但如果……叶棠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叶棠花,又当如何呢!”
“棠儿不是棠儿?这……此话何解?”祁敬之愕然。
“有件事,皇帝怕是还不知道吧。”太后冷笑,“前些日子威远侯府老夫人进宫的时候,哀家也曾问过她,为何将叶棠花养的那般好,却又处处给她使绊子,不让她出头,可是老夫人亲口跟哀家说,她根本没有教叶丫头什么东西!在威远侯府的日子里,她是存着捧杀了叶丫头的心思!哀家当日还不信邪,又传了侯夫人来,结果答案也是一样的,乃至千红千蓝也都是这么说的,沐家什么都没有教过叶丫头,那叶丫头是怎么会的那些才艺?反弹琵琶也好,梅花篆也好,哪里是十天半月便学得会的!更别说那丫头还通调香,懂古籍!这也就罢了,你说那丫头今年也不过十三,这名声凭什么传的那么远,传到西辽去,传的那西辽太子都慕名求娶?哀家怎么不信那丫头厉害到这般地步呢!她一个小小的大臣之女,纵使品貌出众些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