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要来?”宝珠也是皱眉。
“朕的意思,恐怕他们以为这宫中的贵妃不是你,想着要抓朕一个理亏吧,可这也说不通,知道朕曾经调过包的人有限,无非长平永安二人,西辽知道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此一来,这消息是从谁那里泄露出去的?”
宝珠公主哑然,这确实有些蹊跷,长平王和永安王到底是南燕的王爷,没有跟南诏那弹丸之地勾结的道理,可这二人不说,南诏是如何知道的?
祁敬之亦是想不通,就算是他处事不密,让西辽知道了去,可西辽把这事告诉南诏干嘛?南诏来兴师问罪,得了好处全是自己的,西辽哪里能分到一杯羹?西辽吃饱了撑的,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二人在宫里头百思不得其解,另一边,西辽皇宫里,南怀沙又与西辽国师争了个脸红脖子粗。
“王爷,既然您如此不信任老臣,何不任老臣自去送死,倒免了你我二人****争辩之烦!”西辽国师是真让南怀沙闹得没脾气,前些日子那述律光已经让他吃够了苦头,好不容易摆平了述律光,谁知这南怀沙又冒出来了?
这南怀沙既是西辽皇族又战功赫赫,而且常年不在京师亦不受他控制,这么个玩意儿现在跟他唱反调,他还真是颇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