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书的,咱们打什么算盘,那南燕皇帝难道不清楚吗?咱们自然是希望狠狠敲诈南燕一笔,可南燕会乖乖地让咱们下手吗?”阁龙般扫了他一眼。
阁龙颇一怔,皱起眉头来:“是啊,那姓祁的也不是个傻子,哪会傻等着挨宰?可是这跟咱们走夜路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南燕不会傻等着被咱们要挟,那么他们势必会想些办法对付咱们不是吗?宝珠之事是他们理亏,所以他们不敢跟咱们正面对峙,既然如此,那最好的办法不就是让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吗?而且绝对不能死在他们南燕的土地上!如果咱们死在南燕的土地上,那父王就有理由向南燕追债,南燕是自讨苦吃,而要咱们死在南诏的土地上的话,南燕又没有那样的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南诏,所以他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挑咱们快要路过边境的时候下手!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今天咱们的行程就要到达南燕边境了,这时候不隐匿行踪,那不是找死吗?”阁龙般叹了口气。
阁龙颇脸色一绿:“那、那今晚咱们岂不是会被行刺?这、那咱们还照原计划行进?这不是找死吗!”
“好了,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阁龙伽终于发话了,他将手中的茶碗放在手边的一个小桌上,抬头看了阁龙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