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次忍不住偷觑端坐主位的人的脸。
那人被看得不耐,一拍桌子:“皇叔有话直说!这样一会儿看一眼一会儿看一眼,难道本殿下脸上开了花不成!”
“不是……殿下恕罪,微臣惶恐,臣只是不明白,您自出生以来便久居深宫不出,何故那南燕使臣一见您的面,便对您出言不逊?”南怀沙纠结着将话说尽了。
其实他这话还婉转了许多,那南燕使节的话说是出言不逊都还算客气的了,照理说南诏王子毕竟是死在南燕的国土上,所以明面上理亏的是南燕,那南燕使臣就算自恃国力强盛,也绝不该在西辽军帐之中痛骂西辽皇太子是什么“叛国贼”、“辽人走狗”、“背主求荣,不得好死”吧?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若不是这使臣骂得太狠了些,南攻玉也不至于将人斩了以平军愤。
南攻玉了然地笑笑,眉尖一挑:“原来是为了这个,到如今,这件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了,皇叔既然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臣受教。”南怀沙拱手为礼。
“若说起这件事,还要从二十几年前说起,皇叔可还记得,西辽最后一次送和亲公主到南燕?”南攻玉微微眯起眼睛,略有出神。
“自是记得,当年被送到南燕的,还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