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得下?这也正给了我杀他的借口,我虽然不避讳你,却不想让南燕知道我在这里……只有这样,这场仗才打得起来!”
他重重一拍面前的案几:“我忍了这么多年,该忍够了!皇位没我的份我认了,太后暗地里偏心我也认了,可连我喜欢的人,那祁敬之也要算计,也要夺取!既然他贪心不足,就休怪我把他的一切都夺走!别说是小兔儿,便是这王位、这天下,我也断不会留给他!”
南怀沙茫然地看着煞气腾腾的祁敏之,心里头无端地有些害怕,虽然他一直都想踏破南燕的边疆,将那温暖富饶的土地纳入西辽的版图,但如此一来,这天下大乱,兵戈四起,说到底不过是祁家两兄弟为了一个女子的意气之争?
红颜祸水!
他又想起了南攻玉曾经的话,道是国师曾有断言那女子遇人不淑不得好死,南琢却言那女子逆天改命如鱼得水。如此一来,国师与南琢的分歧,大抵也起于此。试想,若那女子命格不改,南攻玉一声求娶,她岂不乖乖做了西辽太子妃?只怕此刻早已是天下太平,如此说来,如今的这场仗,难道就是那女子逆天改命的代价吗?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乃是常理,可是如今这场仗,追究到头,源头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