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那一年的战争不仅毁了她更毁了无尽的人家,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去阻止战争爆发,虽然要达到这个目的,需要破坏很多……
祁敏之愕然,心里也少有地犹豫起来,直到刚才他都以为凤九歌身边的还是南诏的宝珠公主,但这个语气太过熟悉,让他不得不往一个自己不愿相信的地方去想,难道凤九歌早就已经将叶棠花救出来了?
与此同时,祁敬之的惊讶也绝不比对面小,叶棠花何故会将那西辽皇太子叫做敏之?祁敏之怎么会变成西辽皇太子呢?他不是西辽皇帝的外孙吗?
祁敏之犹豫片刻,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句:“说话要有证据,你平白无故说出这么一句来,便要叫人信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些吧!”
凤九歌低笑一声:“要证据么,这里有的是!南诏王,你那三个好儿子图谋不轨的证据就先拿出来给你看看吧!免得你总在这里装无辜!”
他一个招手,只见跟来的人拿出一个大箱子来,打开看时里面都是一叠叠的书信:“南诏王,这就是你那好儿子和人合谋的书信!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晓得联络前朝皇族以复国为饵,可是你大概也没有想到,我凤家自前朝倾覆以来便隐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