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敏之且别忙着打退堂鼓,话还没说完呢,刚才还只是证明了这南诏王子死的不冤,可也是死在我南燕手里才算名正言顺,我倒不知什么时候西辽也能来插一手了?”
祁敏之本已生退意,让凤九歌这么一激将顿时成了骑虎难下,也是明仗着自己身世隐蔽,冷笑一声:“从刚才开始就不知所谓,把屎盆子扣给南诏不算,还要在本殿下头上也扣一个吗!”
“是不是屎盆子,等下自有分晓。”叶棠花微微叹了口气,抬眸看着祁敏之:“有些事,终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敏之,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南燕对你终究是有养恩,你又何必如此绝情,非要置南燕于死地不可呢?”
“不知所谓。”祁敏之冷哼一声,心里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你不信也没关系,但无论如何,南诏王子被杀你是脱不了干系的。敏之,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福来镇,愁眠碰上了墨浮,你可还记得?”
叶棠花说罢,也不待祁敏之如何,又道:“自那日之后,愁眠又在同一家茶楼约见了墨浮几次,每一次她都会想办法在墨浮身上留下一些追踪的药物,虽然当时我们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能够掌握你的踪迹,毕竟比让你无影无踪要